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羽田芳子并没有亲自跑去泰国，托井上次郎去寻找程法师。在渝州等了两天，总算等到了信息。
井上次郎没能找到程法师，只得到联系电话，告诉了羽田芳子。
有了联系方式，羽田芳子迫不及待的打电话询问。
“程法师，我是羽田芳子。你给的降头油，不管用啊，只是刚开始有点效果。”
程秋雨很笃定地说道：“不至于的，只要有效果了，很难解除的。”
“那怎么只是刚开始有效果呢？”
程秋雨说道：“只有一种可能，对方会巫术。降头和巫术可以说是一脉相承，两者相互抗衡，所以才出现那情况的。”
羽田芳子无话可说了，相信杨三怀会巫术。
程秋雨继续说道：“羽田教授，你可没有说对方会巫术。虽然我的降头不管用，你给的钱不退了。”
羽田芳子没有回答就挂了电话，思考怎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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